地點:孩好書屋、自己窩
來花蓮工作之前,我不敢看這些孩子們故事的書,因為我會發神經地覺得,當年念了心理卻沒有去幫助別人的自己,很糟。現在開始看了以後,每看,必哭,因為真實的人生,比電影裡演得還要殘酷許多,而且,不是看完電影就會消失的痛。
畢業20多年後的現在,也許,有了點勇氣,讓我來到了花蓮,做了我當年最無法面對的部分,輔導。
臨床、諮商與輔導,在當年要推的心理師法中,它們是光譜上的三大區塊:學校的預防輔導、個體的自主諮商,乃至醫療的臨床介入。而當年,我就已經下意識地遠離輔導這一塊,因為,真的很難。
可一個孩子的行為背後,有可能是阿公阿媽爸爸媽媽等重要照顧他人和他的關係出了點狀況,或是孩子在與同儕建立關係時的選擇,和社會的期望,就是不一樣。然而,這樣的孩子從來就無法選擇他的出生,卻要在面對環境與人群的時候,被迫選擇自己要如何生存下去。
然後,當社會承接他們的時候,價值觀的不同,乃至衝突,有時反而會變成再次把他們推到社會邊緣的原因,於是,少年的命運,再次在他們的孩子身上,輪迴。
其實國國和所有的助人者一樣,仍然希望有一天能為孩子們的困境找到出路。對現在的我來說,在自己和孩子工作到有點爆氣或沮喪時,翻開國國的書或其他分享孩子們的事的書,會讓自己在眼淚中,找到那個想來好好陪伴孩子的自己,然後,繼續努力。
#我是生輔員,我願意更多的學習,在休息時離開「孩子們」。
#我是小學導師,我可以接住我能接住的孩子,並引導有心的同事練習去接一下或一次孩子。
#我是彭聲傑,我願意參與捐款,分享我們機構的故事,跟同儕在實務工作中摸索可以「接住人」的方法,在我有限的能力內。
#我是一個爸爸,我願意努力照顧好孩子,讓他成為對社會有益的人。
#我是青探號的輔導員,我願意一次又一次,陪伴孩子種下讓他們更有能量的種子。
#每一個都是我們的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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